早在成为网络流行语之前,“打酱油”对一个85后小孩来说,就是人生的重要一课。攥着妈妈给的钱,提着厨房调料区“C位”的酱油瓶,到离家一两百米的小卖部,打一瓶散装的酱油,是我最早的“社会实践”之一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不是油,不是盐,偏偏是酱油,不知道为什么。

20多年后,从江南北上工作的我,在一个老乡的出租屋里,看着他打扫厨房,从橱柜深处搜罗出高高低低五六个酱油瓶,排成一溜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并不热衷也不擅长厨艺的他,酱油拌饭却是饭桌常客。由于经常找不到“上一瓶”,于是就有了“这一排”,口味相当稳定。

最近有部纪录片《酱油是什么》,简单直白的片名和关键词,一开始真不知道怎么还能拍8集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但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东西,往往像一座冰山,浮出海平面的是不经意的琐碎日常,而海水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文化历史。酱油是一种调味品,但对中国人来说,又不止于此。

历史、科学、工艺、食用,纪录片主要讲了酱油这4个方面,展现了一颗黄豆变成酱油的全过程。

  酱油,要从“酱”说起。

早在3000多年前的周朝,中国人就吃一种叫“醓醢”(tǎn hǎi)的调味品,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“酱”,不过那时候都是肉酱。醓醢怎么吃,周朝人很严肃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在礼仪场合,不同食物要搭配相应的酱。孔子说: “割不正不食,不得其酱不食。”没有适配的酱,后果很严重。

鲜,作为中国人对美食的终极评价和追求,正是制酱的重要目的。现代人知道,蛋白质发酵可以获得鲜味。所以,酱的发明也许并非偶然,那是古人为了追求鲜味而摸索出来的发酵魔法。

从肉酱到豆酱,是中国人饮食史上的一大步,具体这一步迈出于什么时候,没有明确记载,但西汉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文物中,就有不少豆豉和豆酱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这一转变的意义,还远大于饮食本身。以至于日本的文化人类学者石毛直道在定义“东亚文化圈”时,用了这样一个词——“豆酱文化圈”。

说了这么多,都是为酱油的出场作铺垫。终于,在距今1400多年前的北魏时期,贾思勰在《齐民要术》中记载了当时的制酱工艺,其中提到“澄取的酱清”,就是今天所说的酱油。但别急,“酱油”这个词,还得再等600多年。

南宋时期,有个叫林洪的读书人,中过进士,擅长诗文书画,但青史留名是因为他是个“吃货”,著有菜谱大全《山家清供》流传至今。金光华董事长发现这部书中记载了4道小菜——柳叶韭、山海羹、山家三脆、忘忧虀。别看小菜平平无奇,其做法中提到“酱油”,是目前我们已知的“酱油”这两个字最早的出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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